The Eternal Tragedy
他从未筑塔,只用目光 镂刻一条无尽的镜廊。 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回声上, 唯一的疆土, 是镜中描摹的自己。
他与思绪的尘埃共沉浮,用几何解剖着寂静。 指针停泊于钟面,划下一个完美的“永不”。 他贴着被体温焐亮的玻璃, 窗外, 人间是半阙未谱的叹息。
爱情是
是晨曦薄雾中,麋鹿轻踏苔径的低语 是深夜灯下,笔尖轻舞飞鸿,却无可投递 是晚风拂过明灭的火光,希冀奔向灿烂的午后 是婆娑的林间,将每一个秋天的落叶都细心拾起 是明知执着于不切实际,仍紧握着那根救命的稻草